张家子房房子塌了

很久没更就是三次忙!忙完就回来码字!!!

不见长安见尘雾——番外贰①

#哒!猝不及防的更新!

   这篇卡了很久,剧情也修改了很多次,  因为我总觉得ooc了,所以提前预警一下。

   大概会分两章?三章?因为我们专四推迟与否没定,所以最近有点焦,麻烦各位多多担待。

   您随便看看。  (づ ●─● )づ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当张磊黑着脸朝顾长安走来时,她正举着从孟鹤堂手里夺过来的酒瓶猛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哟!我的姑奶奶!您可别喝了!再喝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聒噪的人突然一下噤了声,长安还没来得及反应,手上的酒瓶被一股强硬的力气拽了开,水渍洒落一地,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。

        所幸她今天穿的是件深色体恤,只是颜色更暗了几分,贴在身上黏糊糊得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人一下打断,她不由得皱眉,抬起的脸上着色了轻微的不悦,只是眼神有些游离,难以聚焦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人都突然一下没了声,让她心里有些隐隐的慌乱,闪过一丝最不可能的想法,接着象征性甩了甩头,眼前清明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眼前的景象,的确是那一种最不可能——张磊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按他正常的行程,此时应该还在澳门,正常的演出后,应该还有杂志的拍摄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此时真真切切地站在她面前的,不就是那个忙起来个把月见不着人的自家先生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都不会喝酒,此前的唯一一次还是在寝室聚餐时泯了几嘴,只是几嘴也足矣让她上头,更别说这次连着灌了好几瓶,酒精作用下,脑子也反应得迟钝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在张磊眼里,小姑娘脸颊微红,嘴边酒渍闪着水光,她像是没发现他黑沉的脸一般,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可又让人觉得她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,张磊的心里莫名有些烦躁,朝着小姑娘几步,走到了她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件还带着温热的外套罩上她,随即她的耳边响起张磊恶狠狠的咬牙切齿:“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确实是醉得不轻,没有了任何思考,全身只跟着张磊的牵引动作。因着长安脚步踉跄,张磊将人圈进自己怀里,转头又对着自家搭档和闺蜜:“你俩把小姑娘室友送回酒店,我带她先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安埋在张磊胸膛,炽热透过薄薄的衣物摩挲着脸颊,鼻腔里环绕着他熟悉的气味混杂着她自己的丝丝汗涔涔的酒精味,胸腔因为说话隐隐震动,耳畔也随即响起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?迷迷糊糊中,她脑子里不由得闪过这几天的一切。


        太阳烘烤着大地,远处干裂的水泥地上流动着水汽的光晕,鼻尖细密的汗珠闪着微光,她将贴在额间和鬓边的发丝别到耳后,抿了抿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!”随着声音而来的是靓靓的身影,与长安早已混熟,没有多余的客套话就跟着人进了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低埋着头一路跟着进到休息室,没有人,大家都在外面忙着拍摄。靓靓还有工作,长安不想耽误她,便自己在休息室里坐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门外响起一阵儿忙碌的噪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安心念一动,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众人拥簇间走出来两人,一男一女,亭亭而立,谈笑风生着向这边走来,长安听不见他们在聊着什么,只能看见张磊微张的嘴唇和弯弯的眉眼,以及旁边女子似被逗笑时的掩面而笑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有似乎是拍摄工作还没完成,身后的呼喊又将两人唤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众人簇拥下的两只背影,身形纤纤,相互映衬,风流潇洒,越走越远。

        登对,长安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两个字,忽而又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过程,只是长安自己的多想,她当然知道她和张磊的心上都是彼此,只是还是会忍不住滋生些异样的情绪,绕成怎么也扯不开的毛线团——无名的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?”靓靓一进门,就看见长安杵在这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?”长安眼神一颤,抬头看向来人,顿了顿,道:“靓靓姐,大褂和水果我搁桌上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走了?怎么了?”靓靓一怔,遂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画稿那边有点事儿。”长安心不在焉,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那行,路上注意安全,到了记得电话,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她心思不在这里,也没多停留,也不知记住没记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让司机送,自己打了辆的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,长安都在想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其实并不是不相信张磊,准确的说,她不相信的是自己。她与张磊之间相隔的不仅仅是工作的隔膜,还有那么多年,那么多年是那么长的人生。这个看过了世事炎凉的人,这个淌过了生死无间的人,这个已经快了她近十年的人……她该如何追上这个人?

        她追不上。她追不上他的坦然,她追不上他的无畏,她追不上他的成熟,如果到有那么一天,她甚至都追不上他的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个向她走了九十九步的人,这个将一捧真心奉入她怀中的人,这个将晦暗挡在了自己身后的人……长安突然感觉在这个人面前,她的沉静与平和都太过轻巧,波澜和悸动又太过小气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天之后,她和张磊便没见过面。倒也不是因为她难以面对他,而是因为他太忙。即使在北京也没有时间回家一趟的情况,自从张磊和长安从玫瑰园搬出来后是常有的,一般都是转天就要飞别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去澳门前,长安和张磊通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姑娘真不和我去?”准备出发机场的人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去啦,我室友们来玩,我们说好的。”长安随意得拨弄着白瓷鱼缸里的水草,惊得张磊最宝贝的那只发财鱼躲向了一端,她的语气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得,合着小姑娘还要姐妹出去玩,”张磊话语间也轻松愉快,“我也不劝了,不过要注意安全,早点回家,几个小姑娘晚上还是不安全,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啦知道啦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”她打趣般打断他,“你这人,又当人男朋友又当人老舅的,不嫌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长安这话倒问得张磊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“诶哟!胆儿肥了?小姑娘还知道跟我玩儿辈份梗啊?看我回来不收拾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略略略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整个通话里,长安没表露丝毫的低郁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不表露不代表不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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